有許多性取向相關觀點,今天主要就以下幾個方面談談性取向相關觀點。我們不應歧視任何性取向。
性取向
前段時間愛爾蘭公投,通過了同性戀婚姻合法化。這讓人們對于同性戀的討論再次大熱,不僅愛爾蘭的同志們額手相慶,全世界的同性戀、性學工作者也紛紛歡呼雀躍。
但是對于一些非同性戀可能會不屑一顧,大家的反應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這值得這么高興嗎?
關于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關于自己飲食的習慣事情。
雖然是出生在北方,但我家鄉是產稻米的,所以自小我心中排第一位的主食就是米飯。但是同一個省的其他地區,卻多以面為主食,我大學到省會就讀的時候,才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差異。我理所應當的每頓飯以米飯為主,但是對于身邊的一些吃面食為主的同學來看,卻是有些不習慣,雖然他們也會吃米飯,但是不會像我這么經常吃。一開始我也沒多想,你愛吃面,我愛吃米,習慣使然,無可厚非的事兒,但是后來隱約感到了一些異樣的眼光。有人認為我總吃米飯是種很奢侈的行為其實我真的只是習慣了而已。
不過,后來再大學浸染了兩年后,我發現自己愛上了吃面條。因為家鄉以米飯為主,所以長這么大沒吃過多少好吃的面條,結果是到大學之后,漸漸地愛上了吃面。沒錯,我把十多年愛吃米的習慣丟掉了。當然,大學食堂的米飯沒家里香可能也是誘因之一。后來,在例行和家里人打電話的時候,老爸問我晚飯吃的什么,每當我誠實地回答面條時,電話那頭傳來的是老爸的埋怨和擔憂,“你也吃點好的啊”。在他心里面條就是比較檔次低的伙食。不管我怎么解釋我現在愛吃面條,他就是不信。
從飲食習慣的經歷,我就清晰地發現,哪怕是你愛吃什么飯這種事情,都能輕易招致別人的偏見,更何況性取向呢?
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幾乎都對同性戀有著或多或少的偏見。幾十年前,大多數學者都還認為同性戀是一種病呢。我現在依然記得,十多年前小學的科普雜志里面,還把同性戀的成因歸為環境污染呢!雖然對于同性戀多年的研究尚且沒有給同性戀一個標準的定義,也沒有找出同性的準確成因,但是關于同性戀的學界還是達成了一些共識,比如同性戀并不能草率定義為一種疾病,同性戀也并不比異性戀對社會的危害更大。盡管如此,在當今全球的范圍來看,絕大部分人依然對同性戀充滿了偏見。本來,性取向本應該像愛吃米飯還是面條一樣平常的事情,卻飽受偏見,而這只是因為“你和我不同”。
前有偏見開路,后必有歧視相隨。在歷史上,人類歧視的所能達到的殘忍境界,常常達到令人發指的程度,比如二戰納粹對于猶太的屠殺。同性戀作為人類社會的少數派,因為其性取向的不同受到的歧視幾乎從未中斷。被視為心理變態而強制治療,被視為癮君子和疾病傳播源而遭受白眼,在司法執法中受到過多地懷疑也正是因為這種種歧視的存在,讓無數同性戀對自己的身份不敢說,也不能說。
昨天,恰好是同性戀網絡作家“南康白起”的35歲冥誕,不少還記得他的人紛紛寄托哀思。白起的悲劇,是無數同性戀悲劇人生的一個縮影,是人群中少數派不被主流寬容與接納的縮影。
現在愛爾蘭成為了地球上第一個由公投通過同性婚姻的國家,且不說因為其法律制訂給同性戀伴侶帶來的種種權益,比如財產的繼承權、為伴侶手術簽字的權利、受到婚姻法保護的權利等,我們也知道對于同性戀的偏見與歧視恐怕永遠不會消除,但至少,我們能看到在一個四百多萬人的國家里面,有超過百萬人對同性戀是寬容的。
這不單是同性戀史上值得紀念的事件,也是整個人類寬容史上的里程碑,我相信隨著寬容的人越來越多,偏見與歧視造成的悲劇也能越來越少,而這個世界也會變得越來越好。
相關觀點
心理學和社會學觀點
在很多年間,很多科學家和宗教團體的一個共同的假設是,自然以及正常人的性取向是唯一指向異性的(異性戀)。在20世紀50年代以及后來的研究使得心理學家和醫生們認識到同性戀是唯一指向同性的第二種性取向。后來,對沒有唯一性取向的觀念開始得到接受,例如雙性戀。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對人類本性的著名的特征化“多態的不正當性”(polymorphously perverse),意味著或者是事實上任何對象都可以成為性欲滿足的源泉或者是像嬰兒那樣對性欲的滿足漠不關心。弗洛伊德認為,當一個嬰兒長大后,性欲滿足的對象開始變得清晰和有限(對于這究竟是生物學變化還是社會進程的原因還有爭論)。人類學家觀察到,世界上很多人,包括在相同文化中成長的人,也可能有不同的取向對象。然而,很多學者認為,在任意一個給定的社會,被認為是合適的欲望的對象通常是受到控制和有限的。此外,一些文化傳統(特別是宗教)主張人們應該只有一種類型的欲望對象。
根據由阿爾弗烈德·查爾斯·金賽做的兩份具有爭議性的研究《男性性行為》(1948年)和《女性性行為》(1953年),當被問及對自己從一個連續的從絕對異性戀到絕對同性戀的性譜中為自己的評分以及對他們行為的綜合分析后表明,多數人在某種程度上是雙性戀的,也就是說,很多人對兩性都有好感,可通常是偏向其中一方。
很多現代科學研究發現,很多人報告通常是異性戀取向。然而對同性戀占人口比例的報告則會根據方法的不同和選擇標準的不同而有所差別。對雙性戀在人口中的比例的估計根據不同的提問而有很大的差別。一些研究認為只要一個人幾乎相等的受兩性的吸引就是雙性戀;另外一些人認為雙性戀完全受同性(否則就認為是異性戀)以及異性(否則就是同性戀)吸引。
保羅·米歇爾·福柯對西方性特征的觀點導致了其他歷史學家和人類學家拋棄了隊19世紀關于不同形式性行為和性取向的分類的計劃,而轉移到一個新的研究“什么是性特征?”以及不同地方不同時代的人如何了解他們的身體和欲望?例如,他們爭辯到著名的一些美拉尼西亞案例,在他們的社會中成年男子和青春期前以及青春期的男性從事的口交行為與在美國和歐洲男性間從事類似的行為不是可比的,美拉尼西亞的人不能理解或用言語表達他們這種行為是性渴望或性行為,因此這反映了一個十分不同的關于性、性特征和性別的社會文化。一些歷史學家也對所謂的古希臘的同性戀做出類似的論斷:出現在現代西方社會的同性戀現行也許會被古希臘人以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加以理解。
有兩種不同的理論:一個聲稱人類的性特征是極其可塑的,對身體和性的具體觀念是社會結構的。另一個觀點是基礎人類學對文明相對性的聲明:人類的行為應該根據具體的文化環境加以解釋,在一個文明中的解釋用于描述另外一個文明的事件和信仰是不合適的。一些反對福柯關于西方性特征具體論證的現代學者也來時接受了那些基本的理論和方法觀。
任何性取向都不應歧視。